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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玲】视差/The Parallax View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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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1 15:02: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07 食欲
*神奈川与东京之间,如何进行完美犯罪呢?
|  11月4日 22:40
“来做吧。”
玲王站在我的面前,清水残留的水珠挂在他的脸上。那副紫色的眼睛透过镜子,与我对视。玲王的眼睛有其神奇之处,作为杀过人的Fork,他没有那种属于狩猎者的杀意。就这样抚摸过他的眼睛,他也会顺从地合眼。
我的指腹下,浮现出玲王睫毛和眼球的轮廓。
随后是他的颧骨,脸颊,下颌。
从学生时代,到进入搜查一课工作,再到现在杀死Fork来满足我的无聊心,我还从来没有和后辈合作过。我懒得带新人,也不喜欢与Fork相处。新人会提着鸡毛蒜皮的小事冲进我的生活,Fork则是一群只剩下嘴的疯子,企图吃掉我平平淡淡的人生。游戏打腻了以后,我发现,让那些现实中惹我麻烦的家伙消失,也是不错的消遣。最开始,我也只是在一件Fork暴力案中,尝到了逼问Fork的甜头。当我揍了两个Fork后,我感受到了奖励机制在我大脑中奏效。这类似于融入了VR的RPG游戏。
只是写检讨报告很麻烦,所以我辞去了搜查一课的工作。
杀Fork其实和打游戏差不多。实施隐秘的犯罪,抹去所有线索,并没有小说中描述得那么难。这种事情,大脑想想就做到了。真亏那群小说家胡思乱想,高调地宣称“世界上没有完美犯罪”。
没有弱点的时候,没有什么线索是没办法被隐瞒的。
那双紫色的眼睛,在我手指滑下后睁开。来自这副眼睛的视线,现在正凝固在我肩上。玲王在盯着我肩上的咬痕看。这是我第一次和Fork后辈合作。如果我现在杀了他的话,事情会变得简单很多。
现在玲王没有那么排斥气味。几个吻可以让他对食欲抱取接纳的心态,但不至于上瘾。他似乎有点愧疚,我重新用手指抚开他的唇面。玲王反抗着想吐出去,我按住了挣扎的舌面,压制了其喉内的干呕。他需要缓慢地疏导。
我和他做爱了,在几天前。我肩上的咬痕来自玲王高潮时的情不自禁。结束以后,他才反应过来咬了我,舌身就像现在这样在我手指下挣扎。如果不摁住的话,我怕他把舌头咬断。我不希望玲王死在我面前。
|10月26日 14:27

做爱是在下午。我展开玲王的时候,我们面前的茶几摊着东京的地图,红色的笔迹圈着“连环杀人案”的犯罪地点。玲王又在红圈周围写满了线索笔记。
前半个小时,在我盯着他的脖颈看得出神时,玲王的手指压着笔盖敲了两下桌子。
见我没有回应,玲王的短眉蹙了起来,他疑惑地遮住脖子。
“我的脖子上是有吻痕吗?”他手上的腕表折射出灯光,反射的亮点压在脖子上,将我的眼睛闪了一下。他不应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摇了摇头。
玲王是个爱操心的孩子。他会因为我被警方怀疑,而努力为我脱罪。但是这张地图占据了我生活两天,我有些厌烦了。玲王排除了各种被遗落的细节,却因为没办法忘记我是个杀人犯的事实,而总觉得有疏漏。我心想,不需要那么麻烦。周围有那么多替罪羊人选,每一个人都和案发轨迹重合。诱导警方怀疑到他们身上,只需要在下一次犯罪的时候,露出些带有这些人指纹或者DNA的证物就好。让警察不怀疑,和让玲王不怀疑之间,玲王是更难办的那一个。
“那就好好听我说啊,虽然线索清理得很干净,但是总有被发现的可能。我这不是抓到你了吗?”
“那是气味的关系,而玲王恰巧是个聪明的Fork。”
“世界上不缺聪明的Fork,我们需要完美的脱罪。”
我想,玲王对世界的发展,有些太理所当然了。其实暂时不会出现比玲王更聪明的Fork。不过,我又想多配合玲王一下。我喜欢“我们”这个词,所以将这个词放在口中嚼了嚼,随后咽进肚子里。
“再完美地犯一次案不就好了。”说完这个,我掰开了玲王的嘴巴。
这些是做爱的序曲。
我对性欲没有实际的需求,遇见玲王前,我对自己的定位是性冷淡。我的欲望大都是一闪而过的,错过了也就懒得解决。对待玲王,我却格外地耐心起来。我会吻开他的唇面,按照年少看过的几部性爱影片,吻至他的胸口,再吻上他的下腹。玲王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我也是。我知道同性恋会怎么做。
我的吻实施到一半的时候,玲王将手抬到我眼前。他双手手腕并在一起,像是在警察面前束手就擒一样。说起来还有些滑稽,我们都做过警察,同样也都是罪犯。
“要捆住我吗?”他问我。
“捆住玲王的话,不害怕我会杀了你吗?”
玲王的嘴唇抿了抿,他的紫发从他的脸颊上流淌下去。那张漂亮的嘴唇有些难以启齿,他说,因为影片里都是这样的吧。
我知道了两个信息,玲王也是第一次,他看的影片级别似乎是暴力风格的。
剥开衬衫后,玲王躺在我身下的样子,几乎是卸去了所有的防备。那时的样子,很适合被我掐住脖颈,窒息而死。不过我倒是不希望玲王在我面前变成没有温度的躯体。我对尸体没什么耐心,也没有奸尸的癖好。
“倒也不全是这样。”我按下了玲王抬起的手腕,满足他的要求,我的虎口卡住玲王交叠的手腕。
“你是因为没意思,才杀的人吧。”玲王的脸侧过去,他的脸颊贴近他的肩。自信的紫眸抬起来,他知道我不想杀他。
你不会杀我的。玲王的眼睛告诉我。
不,其实是命令我。
我也怀疑过我对玲王的耐心,是为补偿他为我开的那一枪,还是真正地对他感兴趣?一个会杀了Fork的Fork,一个厌恶食欲的Fork,作为刑警的Fork,摇摆不定的Fork,都是Fork。将这些标签从玲王身上抽离后,没有一个会引起我注意。我的注意力,是在杀第三个人时,我看到追击到公寓的那双紫色的眼睛,就一下子被吸引到的。我想到几年前,我拉开警戒线时,那个站在远处的学生。他们一样,有着紫色的眼睛。
他是个自信的家伙,正义,傲慢,一个不落。但我更喜欢玲王脆弱的一面,将这面剥开时,我感受到了一个鲜活的灵魂。我更喜欢他的摇摆不定。
玲王为我开了摇摆不定的一枪。
如果没有这一枪,在我眼里,他大概也就是个普通的Fork。某一天,我会想要杀了他。
玲王在我的身下出声,是轻微的哼声。他被我吻得发痒。随后,我去翻出凡士林和食用油,采购前我们都没想到,有一天会在公寓的地板上做爱。所以我们没有润滑液。
我打开他的腿。被油浸得发亮的手掌,将剩余的部分抹到玲王的穴眼。我重新伏在玲王的颈侧,隔着颈面,我能感受到脉搏的鼓动。那也是玲王的心跳。我喜欢他的心跳,喜欢他的一切。
咚咚有力的声音,像是要把世界敲出颜色一样。
如果为我开枪的Fork不是玲王的话,某一天,我也会杀了那个Fork。所以我不太确信吊桥效应。
情感是无理由的。我不相信一见钟情这样没脑子的说法,只是通过排除的论证,我得到了结论,我喜欢玲王。我想,在码头上,感受到玲王那冲锋枪一样的脉搏时,我的心大概已经在为他一起跳动了。
我想吃掉他。


|  11月4日 22:47
现在,我伏在玲王的背上。镜子中的我,嗅着玲王的头发。住在他公寓的这几天,我身上已经充满了他的味道。和冰箱里的食物一样,玲王同样会摆弄各种带着香味的护理用品。而现在,玲王可以从我身上闻到他自己,他说,洗发水并不好闻,下次他要换一个味道。
玲王不知道,我只是把沐浴露和洗发露一起用了而已。在身上残留的味道,比在头发上残留的味道少。我很喜欢玲王头发的味道。
他的手背在身后,我帮他捆起绳结。随后,他像试衣服一样,转过身,对着镜子照了照。
“不行。”玲王看上去不太满意。虽然我和之前做得一模一样。
玲王没有按照我们说好的来。两天前,他说,他想到了如何完美地脱罪。但在此之前,他需要我杀了他。
我拒绝了他。我不会允许他死在我之前。
他说,他需要做那个受害者,这就是‘杀了他’。这样,作为人证,他才可以掌控案件所有的细节。完美犯罪的要素无非三件,物证、人证和供词。而一旦我‘杀了’玲王,那么所有的物证,人证,供词都可以被隐秘地清除掉了。
“就像杀别人一样,在我脸上划一刀。然后把我捆住,让我在窒息前被警方救下。”这样,玲王就可以成为完美的受害者。
做完爱后,玲王坐在冰冷的浴池边打了个喷嚏。他光裸的身体上留下了我的吻痕,包括我前些日盯着看的脖颈处。为我开枪的手,牵起我的手指,假装我拿着刀柄的样子。玲王的手往自己的脸上划了两下。他让我割伤他。
“我不会死。凪,做得到吧?”
我本想说,出去随便杀了任何人都好。反正死人也不会说话。
但玲王先我一步反驳了我没开口的话。
“我不会让你再杀别人了。”
现在玲王和我回到了水岸公寓,810是一个没有登记住户的房间。10月3日,我杀第三个Fork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将对方殴打至晕厥的。站在这个房间浴池边的玲王,现在对手腕的绳结提出了反驳。
“得系得乱七八糟一些,看上去是我自己费力系上去的才行。包括一会儿脚踝上的绳结也是,得朝向我这一侧。”
“为什…”疑惑的半句未出口,我就明白了玲王的意图。他要警方怀疑他自己。
但这样不就成了没有关联性的模仿犯罪了吗?我的大脑浮现出两种可能性,他希望我被怀疑后,被证伪脱罪;或者,通过口供嫁祸别人来帮我脱罪。我们已经找到了替罪羊,行程、画像都和我高度重合。但这都不是最完美的答案。玲王是个严谨的人,他在搜查一课收到了不错的训练。
我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我将绳结重新从玲王手腕上抽开,随后侧过身重新将两股粗的绳绕在他手腕上,玲王配合着我俯身。我费力地向上提了提绳子的尾端,绳结被扭成了古怪的形状。我不会在我犯案的尸体上系那么丑的结。
玲王的味道,浸着我的鼻腔。
玲王的洗发水,沐浴露是不一样的香味。但贴着他的颈边细闻的话,还有第三种味道,那是玲王本身的味道。在第二次性爱后,我意识到了这一点。
好想吃掉他。
这个想法,没由来地在我遇见玲王后,浮现了无数次。这大概占据了我一半的生活。原来这是食欲,我后知后觉。
面对我而无法克制这种想法冒出的玲王,和我现在是一样的感觉吗?
我不抵制食欲,但是厌恶被食欲控制的Fork。我杀的第一个人,是个神父,同时是个达尔文主义者。Fork是被食欲控制的低能儿。有这个想法的我,也像一个达尔文主义者。
我没心情做那么细致的规划,不崇尚七宗罪的那种连环杀人方法。第一个死的人是神父,吃了五个去忏悔的教徒,我就将他的脑袋按在讲经中,让他的鼻腔也塞满纸杯蛋糕的碎屑。第二个死的人是渔夫,他杀鱼的流理台,刚好用于分尸Cake,我就让他淹死在他的养殖水缸中。第三个死的人是医生,他偷偷盗取Cake的尸体,我对他比较宽容,只是用枕头将他蒙死。
为了吃人而杀人的家伙们,是如何享受烹调人类的感觉的呢?看着渔夫的血流淌在白色的瓷砖上时,我也会想,Cake的尸体都是如何被处理的?想到这个,我就感觉,胃部被沉了重物。
食欲是个该死的东西,不是吗?我被这胃中的滞重感唤醒了。看着玲王的脖颈,手腕,以及绑着枪带的衬衫,我感受到心脏的灼烧感。我捆绑住他,剥开他,浸湿他,像是厨师肢解食物,用高超的技巧,还原最好的本味。“玲王是个美妙的食物……”我被我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胃部反上酸来,这是我烧心感的来源。
我感受到了欲望的存在。而玲王是欲望的本身。
原来欲望是一种临界在爱和罪恶之间的东西。
玲王为我开枪所杀死的Fork,是一个在码头搬货的工人。他吃了他的女友,吃得很干净。警方将此当作失踪案处理。而我现在理解了他吃人时的心境,一个无法克制欲望的可怜鬼。
现在,手腕被束缚住而无法活动的玲王,被我抱到浴缸中。浴池壁上的出水口,被我事先用胶带封死,只留下塑料扎带穿过出水口的两眼,固定在那里。我侧过身,去系玲王腿上的绳结,将它们往玲王的那一侧系紧。
随后我俯下身,脸贴近到玲王的面前。相隔不到几厘米,我能感受到玲王的鼻息扑在我的脸上。系紧抽带有一些难度,需要玲王的脖颈在合适的位置,我们花了些时间配合。他的下颌蹭在我的额头上,玲王是光滑的。我想抚摸他。
做完这一切后,我开始打开龙头放水。柱状的水流很快就铺满了池底。
秋冬交季的11月,没有住户的房间没有暖气供应,玲王打了一个喷嚏。我从工具包中翻出折叠刀,回到浴室时,看到玲王的鼻子有点红。
“还好吗?”
我凑过去问他,掌心贴上他的额头。冰凉的额头,还挂着刚才洗脸的水珠。我发现我开始担心玲王的细节,玲王的生活,以及他的全部。他让我产生了无法克制的欲望,这些情结弥漫开来,编织成某种羁绊。也许可以叫爱。
玲王的头偏开躲过我的手,他似乎不太习惯我的关心,转而视线落在我手中的刀上。后来提起的时候,玲王说,当时他因为我的味道,饿得快要疯了。他需要疼痛来给欲望降温。
“别废话了,快点,弄伤我。”
他的脸主动凑上了银白的刀刃。
听他的命令,我将刀迎了上去。
血流成一道偏流,顺着刀刃流到刀背。玲王主动蹭出的口子并不浅,我也恰巧用了一点力。它刚好划在他的右下颌上。
漂亮的血液。
我的手指,下意识地去抚摸那处伤口。红色渗透进我手上的棉白手套上。像流淌的火焰,我的脑中,恍惚地浮现起从未存在的画面——白色下的红色,玲王的脸被遮在白帽的阴影中,而唇面露出鲜艳的红色。
像红日般漂亮。恍惚间,我听到玲王焦急的声音。
“凪!笨蛋,快点把手套摘了!”
听到玲王的命令,我才回过神。
“要死… !”
我赶紧将手套摘下,然后小心地提着拇指的那一端,让玲王的血滴在手套上,遮盖住晕染的痕迹。
滴落在浴池的血,仿佛一团水母在池水中散开,最后化成了水雾。换一周前的我,肯定不会想到,现在的我竟然会犯这样愚蠢的错误。如果掩盖的不及时,这手套就会成为我伤害玲王的证物。我把它们丢进了垃圾桶。
原来我已经有弱点了。
我的手指重新抚摸在玲王的伤口上,随后,我舔干净了手指上的血。
“我是什么味道的?”水现在没过了玲王的下腹,他被冻得有些发抖。冷色的顶光坠在玲王的脸上,红色在他的脸上滴落,他的唇面有些发白。
“是铁锈味,嚼碎了舌头的味道。”我舔了舔嘴唇。“要尝尝看吗,玲王。”
他点了点头。
我含着玲王的血味,将他的味道渡进他口中。他的舌身服从地卷起,贴上我的舌身。铁锈味在我舌面散开时,我知道玲王尝到了他的味道。
“不赖吧?”他问我。
我有点留恋舌尖最后的那一点味道,玲王血液的味道,最后消散的那一刻,是最美味的。我对食物没有高级的要求,自然形容不来味道的差异和口感的区别。但根据其他人的定义,我猜想,那一点味道,可以叫作回甘。
为了那一点回甘,我想,我总有一天会吃掉玲王。我会一天一天在吻中汲取,最后把玲王拆吃入腹。
“好想吃掉玲王。”
“你在对Fork说什么话呢?”玲王被我逗笑了出来。他脸变得红了起来。
的确,我和玲王的危险程度不相上下。他可能吃了我,我可能杀了他。
玲王的声带禁不起大幅度的喘气,只是笑了两声,他就被脖颈地抽带卡得喘不过气。我戴着手套的左手,上前去抚摸他的胸口,按照深呼吸的频率,抚平他的胸口,帮他调整呼吸。这之后的几分钟,我拿起洗手台上玲王的手机。
“先拨通你的号码。”
我听着玲王的嘱咐,先在我的号码上敲击了两下。铃声在我的口袋中响起,我关下了水龙头。
“凪,我找到了线索,但是我被人盯上了!810,我先去810,那是空房间,一会儿见。”玲王偏过头,装出焦急的语气。我将手机凑到他的唇边,伪造出他需要轻声交流,以防被犯人发现的状态。
语毕,我对玲王的手机按下了静音。随后对着手机呼喊了一句他的名字,再用玲王的手机挂断。
“做得好,凪。之后报警,用我的手机。”
被玲王夸奖这件事,发生在我这个前辈身上很古怪。但我对此非常受用,甚至希望他多说几句。我用玲王的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
————“这里是110警视厅,请问是事件还是事故?”
|  11月4日 23:21
一切做完后,我把玲王的手机摔在门外,伪装出搏斗的痕迹。手机的裂痕一直到我们再见面才来得及去维修。
玲王的脸因为伪装焦急的语气,有一点轻微的缺氧。在冷水里,这样的缺氧,让他苍白的脸有些发紫。
那双紫眼睛看上去有点留恋我。
“很好,凪,你的任务结束了。现在把水打开到最大,然后马上回到你5楼的公寓,警察20分钟内就会来了,假装你来过这里撬门。好吗?”
“最大放水速度不行,你会死的。”
我想拒绝他。
按照最大的放水速度,浴池中的水很快就会淹没玲王。20分钟,几近是极限。
“20分钟,不会的。如果我死了,你就没有证人了,所以相信我,快点按我说的做。”
玲王大概觉得只有这样危险的做法,才算得上对我的模仿犯罪。但我并不在意这些,其实警视厅的蠢蛋们,也不会注意到这些。
我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按照玲王的要求,重新开启了水阀。如果警方20分钟没有来的话,我一定会冲回公寓去救玲王。
玲王的脸仰靠在池壁上。而我得按照他的指令,马上回到房间,让监控记录到我的不在场。我有些不放心他,于是在处理完证物后,我回到浴室,再去看了一眼玲王。这时,水已经没了一半。
“不和我说再见吗?之后我们会有一段时间没办法见面了。”
脖颈上的束带,让玲王抬头变得困难,他给我留下的笑容都很勉强。碍于时间,我不能再多待了。但我也不太想说出“再见”二字。于是我走上前,触碰上那副低凉的唇面,内心开始怨恨我们这次的冒险。我用指腹不断地擦暖玲王的唇周,随后,指腹的抚摸改为了舔舐。
我们最后接了一个吻。
15分钟后,我在5楼听到了警车的鸣笛声,像是远方的号角,零散地在公寓楼下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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