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金情人

砂糖太妃

卡牌无涯，重氪是案

砂糖太妃

　　1.0
　　氪金这种事凪其实没有太大的实感。工资到账之后，首先划出一半打进游戏里，剩下才是自己支配的份额。
　　
　　久而久之，甚至有种思维定式，感觉自己的资产本来就只有一半……
　　
　　“等等！？那是多少？我没看少几个0吧！”
　　
　　“没有。”凪在玩的这款游戏相当直白，没有什么货币转换系统，日元就是日元，现实里是多少在游戏里就得花多少。
　　
　　“之前还说看不出来，你还真是超级宅男啊。”很难说同事的语气是敬畏还是感叹。
　　
　　客观来讲，凪所做的工作报酬相当不错，就算划去一半也有充足的剩余，而凪又是个物欲不那么高的人，所以即使重氪，也完全不影响生活。
　　不过也因为收入高，眼也不眨就投一半的金额进去在一般人来看也是难以理解的。
　　
　　这个习惯好像在“Reo”初登场的时候就养成了，一直到现在从未改变。
　　
　　对面还在用没意识到的语气说着：“好现实的游戏啊！”
　　
　　“是吗，”凪半挂机地回，计算了一下自己大概的抽数，很好，应该够抽个爽了……
　　
　　不拿到新鲜的Reo，誓不罢休。
　　
　　卡池预览上，Reo换上舒适款的居家服，正用一块柔软的毛巾擦着自己沾着水的、发亮的头发，留给屏幕的是安静漂亮的侧脸。右上角则闪着系统金光的招牌，挂起醒目的感叹号：“新装扮！！！”
　　
　　凪窒了一口气，连忙锁屏。
　　
　　说是全新体验居然来真的。不抽出来会睡不着觉的吧……
　　
　　之前从来没有解锁过Reo的家居场所的，可能是亲密度打到10000的奖励。想到这一点，竟然觉得自己氪进去的金钱是那么物超所值。
　　
　　至于投进无尽的十连、抽到新卡那一瞬间的满足感以及之后的剧情体验，如此特殊当然不能在公司里草草了事，必须要回到家，虔诚地冲澡之后再来抽取。
　　
　　需要赚钱养家就是自己工作的唯一意义了吧，什么时候是不是该换个更……丰厚的工作呢，哪怕需要付出更多强度。如果是对凪有半点了解的人，发现他居然在思考这种问题，一定会吓得大叫。


　　1.1
　　人，是麻木的。
　　货币库，是一滴不剩的。
　　屏幕是美得出水的。
　　
　　传说中的Reo正支着下巴，眯着笑眼看着凪——他那双色彩瑰丽的眼睛仿佛隔着屏幕透过来，盯得凪心脏停止半刻之后狂跳。
　　
　　宽松的睡袍则斜斜搭在肩角，仿佛随时都能滑落，往下露出的V形区域则是大片蜜色的赤裸胸膛，在关键点欲言又止。
　　
　　皮肤被蒸出一层好看的粉色浮在最表，呼吸间甚至都能感受到清晰的水汽。
　　
　　总之……就是这样赛博魅魔的画面。
　　
　　也不怪凪为了这样一张神卡清空库存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Reo每张卡都是神卡，这个美好的事实也是十分悲伤的，让凪一开始就被套牢了。
　　
　　说起来很奇怪，凪在什么游戏上运气都不错，不光技术，其他方面也是——说是被上天宠爱的级别也不为过。唯独栽在本命角色上面，每一次都要点到手指痉挛才能获取到，几乎压在存款的死亡线上。
　　
　　有时候也会疑惑，感觉Reo是不是不想被自己抽出来……不过那种念头在真的看到对方出场的一瞬间就立刻烟消云散。
　　
　　“怎么了？”看到凪半天不说话，Reo甚至微微偏头，一滴水晃悠悠地落到锁骨上，凪的视线忍不住追了一下，意识到之后，又垂下眼睛。
　　
　　虽然隔着屏幕，还是轻易被弄得心尖微抽、略带慌乱的躲避。
　　实在是……太真实了……Reo。而且，不知道怎么说……对方随便做些什么，都会觉得很舒服，这种陪伴感一开始对凪来说很陌生，到现在已经独一无二，无法取代。凪是相当喜欢独处的人，遭遇人事物，一般只会觉得打扰，Reo属于例外中的例外，怎么改变他都不为过。
　　
　　“没事……”语音功能亮着，凪直接开口。
　　
　　“才不是没事。到底怎么了？告诉我。”最后一句话带着命令的意味。
　　
　　配上Reo的声音很好听，凪不自觉顺从了：“因为、见到Reo……心里痒痒的……”
　　
　　“……”Reo睁大眼睛看着他，然后笑起来，眼睛眯成可爱的弧线。
　　
　　“嗯、我也超——级想凪噢！”
　　
　　拉长声线，完全就是撒娇。凪猝不及防，被冲击得差点晕倒，又玩了一通脸红心跳的小游戏，陪着Reo把头发吹干，才迷迷糊糊地抱着平板上了床。
　　
　　游戏设定里Reo也进入了睡觉时间，此刻是惯常的黑屏。凪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关掉屏幕，反而把平板放到枕头旁边，点进氪金页面。
　　
　　特殊客服立刻弹了出来，服务选项充分而周到，为他再次开放专属的全新氪条。对凪来说，这游戏最黑心的一点就是限时卡池。
　　
　　长则几个月，短则几个小时。
　　
　　没错，几个小时。闪电袭击，过了就会错过新鲜的Reo。作为Reo全图鉴强迫症收集党，错过半张都是凪绝对不能接受的，也因此，他睡觉都得严阵以待，免得这有病的系统突然刷新让他错过新卡。
　　
　　一开始知道这个机制还会被呛到，不知道到底是在逼氪还是根本不想赚钱，到现在已经内化了，反正逼得凪变成睡觉都能比划着在梦境里抽卡的形状。
　　
　　好吧，也许他真的太沉迷游戏了。
　　
　　但要错过Reo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后几天。
　　
　　凪在午休期间打着瞌睡打开游戏。先前的同事走过来，站在他屏幕死角，观赏Reo对他的生动互动，以及凪什么都不做的回应。
　　
　　“你花了那么多钱，不回个本吗？虚拟的也要摸个够啊。”他不解地道。
　　
　　凪第一时间熄了屏幕：“什么事。”
　　
　　声线带着困意，语调却有点冷。
　　
　　“噢。你的离职报告批下来了，给。还有这些，是要交接的工作。你得处理完。”
　　
　　凪接过来，没有任何表示。等人自己走开之后，才重新打开游戏。
　　
　　屏幕里的Reo凑得特别近。眼睛大大的，特写镜头一样，视线的中心直直对准凪。
　　
　　“好无聊，来和我玩！”还是那种理所当然的、又撒娇又命令的口气。让凪根本没法拒绝。
　　
　　脸红了两个像素点戳了戳Reo凑过来的头顶，对方紫色的头发顺滑得像清水一样流下来……
　　
　　再过几天，凪离职之前，坐在公司会客室的沙发前，眉头轻皱地不停抽着卡。
　　
　　十连接着十连，右上角的余额数字以一种非常可怕的方式在快速归零。
　　
　　“凪……你又在？”
　　
　　“嗯，”心情沉重，难得地回应了，“还好及时换了工作……越来越难抽了，工资的一半也不够了。”
　　
　　说着又是一发十连。
　　
　　“Reo-无聊”“Reo-无趣时光”“Reo-无聊”“Reo-好无聊”……
　　
　　同事略看一眼，“………………”
　　
　　屏幕上那个捏得超级好看像个赛博魅魔，还一直做出各种不高兴表情给负反馈的人，随着快速抽卡的重复获取，在他心里渐渐变成“可怕”“圈套”“情人陷阱”的代名词，附带一系列瞄准目标量身打造陷阱的剧情。
　　
　　“话说？你这都抽了多少发了。”
　　
　　“没数，”即使是凪，语气也是明显能听得出来的低落，“我在这里抽了一个小时。”
　　
　　同事：“………………”
　　有宅男啊！！！太过于标准了吧！？
　　
　　“抽了那么多，应该可以兑换了吧？”多少还是了解一点机制的。
　　
　　“……”凪停顿了很久，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正当同事在沉默中猜测他是不是上头忘记了，或者羞愧自己的赌博情绪，就听到凪那边慢慢地说：“这个游戏没有保底……”
　　
　　同事：“……”
　　
　　“你还是下个电信诈骗的防火墙吧……”
　　说得格外真情实感。
　　比起其他，更担心下次见你是睡在大街上啊……
　　
　　看着凪终于停了抽卡的动作，切换主页面。
　　
　　依旧是熟悉的，紫色头发的对象。
　　
　　现在收手也还来得及，刚想这么说。
　　
　　就听凪用软绵绵的语气说：“Reo……出来跟我玩好不好……”
　　
　　画面中正握着钢笔在书桌上写写画画的人听到声音抬头看了过来，抬手揉揉屏幕最上面的部位，像是在摸头，紧接着用亲昵又撩人的语气说。
　　
　　“乖乖，我在忙，等下来陪你好不好？”
　　
　　一瞬间被如此细腻的演出震惊到，再一看，凪已经眼巴巴地朝自己看了过来，灰色的眼睛浮动水色，闻所未闻标准的小狗眼。
　　
　　光看个动画、虽然是很好看，也不至于露出这幅表情吧！！
　　
　　“Reo他，叫我等等诶……”凪露出梦幻般的声线，“他是不是答应我很快就会出金呢……”再充一点额外的钱吧……
　　
　　“不要啊！！！”感觉到空气中氪金的意志空前高涨，同事惨叫一声，试图阻止这场肉眼可见的惨剧。
　　
　　被游戏角色调成这样不会羞愧吗！！
　　
　　
　　1.3
　　调用一部分存款之后，凪如愿以偿抽到了新卡。
　　
　　抽到了反而没有抽的时候那么勇敢。
　　
　　总而言之，这是一张……游泳卡。
　　
　　卡面预览里，Reo仰起下巴，嘴上叼着细细的发绳，正在做着运动准备。表情信心十足，阳光描绘他恰好的肌肉线条，以及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傲气。
　　
　　更别提二阶那个入水之后沾得亮晶晶的皮肤，Reo攀在泳池边缘，一手撩发，歪头冲凪眨着眼睛，不知道是在挤出水还是单纯wink……看一眼凪就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他好像有点，太欠缺思考。
　　
　　没有这张卡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想要，不能错过Reo的任何一张卡。丝毫没有想过自己到底能不能承受。
　　
　　颤抖着手点进剧情的时候凪一直保持着好像做错什么事一样小学生揣手的姿势。
　　
　　“我的泳衣怎么样？很完美吧~”相较起来，Reo要自如得多，上来就抛出选项，等凪选了“很帅哦”之后就立刻弯腰下来，腹肌跟私家泳池的波光粼粼十分相配，“真乖真乖~”把凪夸得面红耳赤之后，又问“你在这里看着就好了吗？”再对着凪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反应大笑着入了水。
　　
　　Reo在游戏背景设定里是全能的大少爷，事实表现也是如此。看着他在巨大的泳池变换各种姿势，美感跟技巧都优秀得十分突出，凪刚能专注地看着，心情稍微平静下来，Reo立刻摆腰游过来。
　　
　　“……Reo。”
　　
　　“怎么了？今天一直心不在焉的。”
　　
　　凪不停地摇头。总觉得被Reo……该怎么说呢、引诱了……这么想很冒犯吧。
　　
　　走神了几秒钟，眼睛再聚焦的时候，Reo凝着点点眉，几乎要从屏幕里探出来。
　　
　　“！”
　　
　　好近。
　　
　　太近了。
　　
　　要……
　　
　　水滴一颗一颗地从Reo的下巴落下，滴滴答答，滴得凪的心脏也潮湿起来，几乎是求饶，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呃……”
　　
　　Reo的脸。沾了水之后简直像发亮一样……
　　
　　没有瑕疵的完美身体，往上是有点担心看着自己的脸，眼睛颜色是纯粹的紫，身后照着结白的日光，既是背景，又是一层柔和的滤镜，晕染得整个画面都在融化。
　　
　　凑得越近越冲击，要无法呼吸了……
　　
　　“真的没问题？”Reo的语气像猫咪一样跳来跳去的，特别可爱。
　　
　　“嗯嗯唔。”凪回答得含含糊糊。
　　
　　“那你表示一下。”Reo接着说，然后伸手过来。
　　
　　
　　系统提示大大地飘过：亲密接触！！！
　　
　　脑子叮叮叮的。还在想着。
　　
　　这么精细的建模，真的是人类能做出来的吗？总之就是，又漂亮又可爱……
　　
　　说真的，很想捏捏玲王……
　　
　　凪看着选项。
　　　
　　[[摸摸他]]
　　[[点点他]]
　　[[亲他]]
　　[[扑过去]]
　　
　　
　　不管怎么说，后两个都太轻率了。凪心痒着犹豫很久。
　　
　　总之，虽然很想……
　　
　　还是保守一点的选项，不要吓到玲王最好吧……
　　
　　
　　2.0
　　“凭什么一个亲密互动都不给啊！！！！！！”
　　
　　玲王暂停了游戏发出愤怒的质疑。
　　
　　攻略对象很慢热，他能接受，但是，一直不迈出关键的一步，别说是出格的举动了，玩了大半年，连个亲亲都没有，好不容易抽出一张约会卡，还期待做点刺激的剧情呢，结果好不容易来了个可以让自己暗示的选项，毫不犹豫地选了之后，固定的剧情居然只是手指沾了他的肩膀一下。
　　
　　沾！了！一！下！就！放！开！了！
　　
　　玲王急得简直想把策划搜查出来拷打，但是看着屏幕里的人，明明只是伸出指头，小心翼翼地点了他一下而已，居然就侧过头，白色的皮肤出现一层明显的红……瞬间又被这么纯情又可爱的举动弄得消气了。
　　
　　就是这样才会被这个垃圾游戏套牢啊！！
　　
　　Nagi实在符合他喜欢的款式，又帅又可爱，还是全项的天才，做什么都是——不仅仅是简单的设定而已，而是真的可以在剧情里看到所有的细节，聊天那股淡淡的又让人意外又略带外星人味的智能感也是绝妙的萌点，就是建模也深得他心，长得跟个大型兔兔似的，就差一对耳朵了，一会儿叉叉嘴，一会儿脸红的，配合微微鼓起的脸颊肉，他早就想上手捏了，结果剧情设置只有自己被他手指尖触碰一下肩膀而已，就这样，选项只有一个，问自己躲和不躲，有病吧，他要的是主动碰啊！！！！！
　　
　　玲王握拳。他要的可是狠狠搓这个面团子……！
　　只是轻轻被碰一下怎么够！
　　
　　总之，两个词形容玲王的话。
　　有钱，精英。
　　
　　这个号称“定向匹配”的伴侣游戏，有着神秘莫测的技术和巨大的工作量，玩家数不胜数，但，氪得系统直接跑到后台当他专属客服的，也是仅此一个了。
　　
　　「出来！！」
　　
　　「在的老板，请问有什么指教？」
　　
　　玲王快速发了一堆截图过去，最后标出少得可怜的选项。
　　
　　「为什么选项这么少！？都设定游泳池了，不教学游泳、抱在一起贴贴就算了，只碰一下是不是太过分了啊！」
　　
　　系统斟酌着回复：「……技术原因。无法强行安排剧情。会引起错乱。」

　　玲王是相当钱多事少的金主了，大多数时候都对自己的虚拟伴侣没有任何意见，这款游戏号称一对一匹配，每一个NPC都是为玩家随机生成，砸重金当电子宠物养的人不少，而玲王一开始只是为了了解热点随手玩的。
　　
　　然后，抽到了Nagi，就玩得越来越认真，到了后期反过来，他这种不把角色当玩物的心态很奇怪，不过玲王也不需要别人理解就是。
　　
　　不代表他真的人傻钱多。玲王再次戳后台。
　　
　　「多出点约会卡或者接近模式总可以吧？」
　　
　　「虽然有技术性原因，但一定会尽力而为的老板！」系统还是热情的套话，又补充，「而且这个很大程度上也是您伴侣的人设决定的呢。请多多包容喔。」
　　
　　最后抬出了Nagi，显得有些诚恳。
　　
　　虽然能够理解。
　　
　　玲王看回自己游戏界面上，过于有限的选项。
　　
　　垃圾游戏。
　　
　　
　　2.1
　　想给一个游戏角色传达暗示，能做出的行动十分有限。
　　
　　比如玲王，之前就尝试过反复、重复地摆出无聊寂寞的姿态，试图表达“快点来跟我玩、哄我、跟我亲密接触”……
　　
　　不知道屏幕里的伴侣接收到没有就是了。
　　
　　此刻看着屏幕，监督自家白白的大型兔吃饭。
　　
　　Nagi的人设里有不太在意生活这一条，令人十分忧心的还有，喜欢在游戏里花费大量金钱……甚至偶尔会把自己弄到忘记吃饭的境地。玲王曾试图让他退坑，百般干涉也没能阻止，甚至还会被对方委屈地凝视。只能转而监督他好好遵循一日三餐。
　　
　　此刻Nagi就对着屏幕乖乖坐着，一口一口把咖喱米饭喂进嘴里，脸颊被撑得有点鼓鼓的，显得更圆更可爱了……
　　
　　兔子耳朵也赶紧端上来吧！把这点记下来准备日后反馈，Nagi在这点时间里已经被辣到眯起眼睛，下巴左摇右晃地打颤。
　　
　　“呵呵、辣到了？喝点水吧！”玲王极其自然地说。心里默默想着。
　　可恶好想捏。
　　
　　让我给你喂水啊！
　　
　　
　　2.3
　　在家工作的时刻。
　　
　　先换上舒适的居家套组，再打开游戏配上Nagi软乎乎的脸蛋，真是解压啊……
　　
　　这款游戏最令人惊叹的可能就是实时聊天系统了，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不过也有算力的限制，比如此刻，Nagi虽然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回应玲王的话，眼皮子已经明显打架了，时不时身体还往前面倾，离屏幕更近了，白色的刘海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在努力听着玲王说话，然后回复一句毫不相干的，再搭配一声软软的“Reo……”
　　
　　劝他去睡觉，还会摇摇头，嘴硬说：“我不困”。手也伸到屏幕的边缘，看起来像是准备摸摸玲王脸的动作，谁知道就停在那里不动了，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明知道是游戏偷懒的设计但还是好喜欢怎么办。真的被套牢了。跟个小外星人一样，无法理解，但还是……
　　
　　好可爱。
　　好想狂捏。
　　
　　
　　3.0
　　主题：连接时空的隧道，光是电子媒介就要好多钱啊……
　　
　　0L：我CP时空错位了，隔了七八个光年，我在试着修补他们的连接= =要吐血了
　　
　　1L：惨，这种的只能放弃了吧？
　　
　　2L：运气真差 分到这种连接任务
　　
　　3L 回复 1L：没，我看了看他们匹配度完全契合的，就想了个办法……
　　
　　4L：等等，标题不是开玩笑？系统手册里说了穿越技术不能挪用的吧？
　　
　　5L：没。没让他们穿越，把他们双方都放游戏里了，光纸片人他们互相也都挺喜欢的，吸引力真的挺强……
　　
　　6L：不愧是百分之百啊。

　　7L：…………
　　
　　8L：那维护数据的费用………………
　　
　　9L：转成氪金条请他们帮忙支付了
　　
　　10L：你真不是人啊！
　　
　　11L：我本来就不是人，我是系统。
　　
　　12L：你起到的作用是？
　　
　　13L：写程序啊，还有客服
　　
　　14L：藏好你的小马甲吧，这么缺德的事被发现了可能真会被穿越过来追杀……
　　
　　15L：其中一个还真的技术不错，进过我后台看代码= =
　　还好我做得比较天衣无缝
　　
　　16L：细思极恐
　　
　　17L：一时间不知道该夸你业务能力灵活还是……
　　
　　18L：我这是为了我CP幸福，我有错吗（震声）
　　
　　19L：是为了100%配对的稀有任务吧！传说中的概率被你碰到了，是我我也舍不得放弃，肯定得想点办法的
　　
　　20L：+，而且资金不会全都让他们砸
　　
　　21L：我可是用了我们系统的超技术……查了一下他们的世界，投资个火箭（一种上天的工具）都要几百亿，那玩意慢得跟什么似的，也不能航行，我稳定他们同频网速，现在的收入勉强在我预期内吧，要是能超越火箭就更好了。我们用的技术难道还不如只能上上天的东西？
　　
　　22L：问题是……你这玩意包装上只是一款游戏啊！
　　
　　23L：一款游戏要求达到火箭级别的投资、想啥……
　　
　　24L：真的有愿意为纸片恋人氪到差不多档次的，光恋爱脑程度就足以载入史书了
　　
　　25L：我觉得没问题。
　　
　　26L：是嘛，而且可以当成投资来做嘛，虽然我不能泄露机密
　　
　　27L：总之，还好我CP其中一位是首富啊，省了我不少事。我让他的氪金花费按照指数上升
　　
　　27L：…………
　　
　　28L：说的是人话？
　　
　　29L：明明好像是好心，听起来太那个啥了
　　
　　30L：另一位我也在努力洗脑他，让他搞更前沿的工作了。总之，我需要在游戏里搞出更多诱惑吸引他们疯狂氪金。我在想办法出点睡觉卡什么的，但是有一点技术上的难题
　　
　　31L：很难想象这么没有底线的系统会有难题
　　
　　32L：我不是成功让其中一位换工作了嘛，他很快就上手了，现在每天还有点闲。我在考虑推送给他另一份卖命的，让他每天充分工作，但是赚钱太狠没时间玩游戏的话，另外一位的平衡点不好把握，他没时间天天玩的话，对面也会觉得虚拟伴侣老是在睡觉什么的……总之，氪金的动态平衡，很复杂
　　
　　为了他们的幸福……请告诉我各个位面的催氪良方吧，我需要收集资料
　　
　　33L：图穷匕见
　　
　　34L：听着好像还替他们考虑的，怎么我就是觉得很恶心统呢？
　　
　　35L 回复 34L：你的感觉没有错。
　　
　　36L：要不就直接发，有一天，你能够见到屏幕里的恋人？不会激得他们狂氪猛氪吗？
　　
　　37L：不好说，我觉得可能会起反效果，让人类回过神来，觉得是诈骗陷阱，或者因为是真人下头，那就不好了
　　
　　38L：前者可能需要解决，后者不太可能。天天见我CP，感觉我把其中一个绑架了另一个真的会倾家荡产来赎。
　　……等等我好像有了灵感，他们真的被绑架在我手里啊！我可以尽情敲诈！
　　
　　我们还是来讨论一下怎么实现让他们真人见面的问题吧。
　　
　　39L：这个思路的话、举办七夕特别活动，一年一次，送个超时空投影。见过之后就会更渴望，受不了没有的
　　
　　40L：这么折磨！！？
　　
　　41L：不要虐待小情侣
　　
　　42L：唉，人家也是为了他们好嘛= = 氪条全部清空了隧道就能稳定了T T
　　
　　43L：好吧……
　　
　　44L：还是觉得小情侣好惨……
　　
　　45L：所以说做的心全是好的，但事全都没下限啊！！！
　　
　　46L：那就先这样，我会开发更多项目的。
　　大家有更多圈钱的妙招一定要回复我。我会实时跟踪的
　　
　　47L：难绷
　　
　　48L：？
　　
　　49L：笑死我了……
　　
　　50L：莫名感觉真的是绑架，和心爱的人的见面权被完全拿捏住了呢
　　
　　51L：某种程度上，确实没错、、
　　
　　52L：还是来祝福这对小情侣吧